凌晨两点,无车水马龙声,无狗吠,无蛙声,无晚声,有的只是马桶的漏水声,那声,清脆明亮,那声,富有节凑,那声,没有时间,那声,带你进入大山,风打树声,脚踩枝声,城市夜晚某处永远的轰轰声。
抬头,格型的玻璃窗将天空画成六个方框,方框与天空夹了一梯型的黑块,天空被它划成了多边型,缺了一角。那是一座山,是一张贴在玻璃上的纸,是拿在手上的塑料盖,眯眯眼,黑块的边缘泛着闪闪的亮光,顺着黑块的边缘,在流动,时有时无,断断续续。
我寻找着星光,是星光不在?是城市的光芒掩盖的它?
身体下移,是黑块的面积在变小,还是夜空的面积在变大。
黑夜禁锢不了你的思想,唯一能禁锢的只是天花板而已,那我们就把天花板刷黑吧,会恐惧吗?不,会自由。